
1896
7.0分
简介:
周暖朝他背后一招手这里身后一亮银灰色的车慢悠悠地开了过来里面的人摇下车窗是个年轻男人约有二十三四岁看着十分温和弯着眼睛早知道我不来了在成為離陽王妃之後囚禁於高牆之內看膩了婉約詩詞才逐漸接觸到一些以往不喜歡的邊塞詩無非是那些辭彙在詩篇中輾轉來回徵人霜月羌笛蘆管鴻雁狠且准對於戰機把握擁有一種只能用直覺來解釋的天賦趙鑄所以經常開玩笑說車野啊你要是肯叛變蜀王殿下我就讓你當我趙鑄麾下的頭號大將一百年不變青衫徐鳳年微笑道「只為北涼問心無愧」白狐兒臉滿臉怒意「可是你讓我很失望」徐鳳年臉色溫柔轉頭笑問道「那怎麼辦」他趁機大口喘氣甩了甩腦袋抬起袖子胡亂擦了擦汗水望著前方年輕人咧嘴一笑所謂的高手之爭在一氣之爭自然是武道至理只不過那是雙方旗鼓相當的情形之下容不得毫釐之差只能錙銖必較但是到了沙場廝殺就沒有這般講究了就像不管北莽步卒弓手的交替攻勢如何銜接緊密終究沒辦法做到讓年輕劍冠沒喘息換氣的機會都沒有但這同樣不意味著吳六鼎就水到渠成地一躍成為了傳說中的沙場萬人敵因為一名武道宗師氣機深淺多寡終歸有定數除去陸地神仙不說即便是能夠與天地共鳴的天象境高手氣機也不是當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每一次換氣只是一次重新蓄勢而已體內氣機損耗的速度絕對會遠遠超過補充速度一位秀氣溫婉的婦人輕輕來到男人身邊牽起女兒的稚嫩小手等到男人轉頭笑望向自己后她瞪了他一眼然後自己忍不住笑起來略帶埋怨道「孩子們都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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